不经意,从窗口望出去,一只小喜鹊在窗口徘徊。它双脚踏在窗台,独自伫立,一身白里间黑的羽毛,身姿娇小,嘴角突檐,两只乌黑的眼睛,与小脑袋一起闪动,若有所思。这一不经意,我竟对这位隔窗而立的不速之客凝望久之。
一个冬日,零下的低温。在乡下一处,发现一大群体型硕大的喜鹊觅食。如此硕大的喜鹊,在平身第一次见,诧异之情不由言表。在这严寒里,徒增一缕暖意,使人眼前一亮,立时,莫名兴奋的感官掠过心头。
回来后,我情不自禁向朋友感慨之,然换回的是一阵莫名的笑。或许,因喜鹊硕大而啧啧称奇的,在他们的印象中,我是第一人。或难得看到我有如此情态,不由得发自内心会心一笑。之后,碰到体型硕大的喜鹊不止一次,再无此等感官。
这些硕大的喜鹊或站在房檐,或站在电线,或站在树梢上,大腹便便,悠然自得。一眼瞥之,匆匆而过。时间久去,也渐渐淡去。
然不经意朝窗口一望,顿觉眼前一亮,这只小喜鹊映入眼帘,它站立的一刻瞬间定格。这只小喜鹊,摆动身躯,闪动眼珠一刻,有着何样的感念,以一霎那,牵动我的思绪,撩拨我的眼球,使人顾恋。目光从窗外还转,再次望去,这只小喜鹊已不见踪影,顾望中,那珠子闪动,脑袋摆动的一刻,留影在脑海。
这只小喜鹊,以一次灵动,一次对视,一次邂逅,使人流连。我伫立窗前,在变动的风景里捕捉它的瞬间。
由内至外,由外向内,默然中变动感官,不经意间,感念,悄然转换。一日,与朋友闲聊,朋友感叹,‘你不再是一个愤青’。一时诧异,原来的我是一个愤青?自己浑然不觉。或许,愤世嫉俗里还有改观的信念,熟视无睹中也没有变革的希许。
在窗口的小喜鹊,你是何等的感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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